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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冠记》译本(龚自珍译)
清代学者龚自珍曾写过一篇名为《病梅观录》的散文。文章讲述了当时的文人都喜爱梅花,他们最喜欢的梅花只有一种,那就是“曲虽美,直无姿;要美,没有规律的场景;疏则美,密则无态。”不符合这个标准的梅花被称为“病梅”,在观赏者和种植者双方的默契中成为市场上的滞销品种。于是,梅农们纷纷“直、删、正”,通过各种更正、修补来改变梅花的姿态,以迎合当时社会的主流审美,避免落后于外行和荒谬的借口。
(资料图片)
龚先生不同意这种做法。他买了300多个不符合质量标准的“病李子”。“随波逐流,就毁了他们的盆,埋在地下,解了他们的棕绳”,让这些梅花不受各种规矩的约束,随心所欲地生长。他还把这个种梅花的地方叫做“病梅亭”,供人们参观。
我想,在历代无数的梅花种植者中,只有龚先生能赋予梅花以行为艺术、个人价值、政治理想这样的实用品质和精神内涵。如果结合他的另一组脍炙人口的《济海杂诗》来看,这些病梅所代表的正是他一直倡导的现代主义精神,即破旧立新,不拘一格,锐意进取,这在当时的社会中无疑具有极大的启蒙和进步意义。
如果龚先生能来到今天的社会,他会对他所看到的大为欣慰。不同于近200年前那种遵循古法、压制变化的大环境,今天,即使在栽培种植梅花的审美领域,我们也早已习惯了标新立异、求新求变,相同的是平庸之声不绝于耳。与此同时,对于中国人心中根深蒂固的传统审美规律,似乎也越来越陈旧、迂腐、尴尬、受用,甚至渐行渐远。
2.
前不久,“2020年中国十大最丑建筑”在网上评选。这些建筑的共同特点是缺乏对公共建筑审美规律的认识,设计表达粗糙混乱。这其中,有把中国元素强行塞进去,看起来像外星怪物的音乐厅,有不能模仿古典建筑,画虎狗的新剧院,有直接复制神话人物的观景台,但比例严重失调。从一个普通人的审美角度来看,这些建筑之所以上榜,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他们急于求新求变,而忽略了审美规律。最终,他们山穷水尽,落得一个可笑的结局。
其实,无论是审美还是做事,对事物规律性的把握和参照永远是最基本的要求。就像无论如何创新变化,“黄金分割”都是最完美的几何比例。无论是艺术、音乐还是雕塑,任何关于美的创造都必须基于公认的、必要的程序和规范,并不是空通过想象就能产生的。在中国,传统文化早已成为整个美学体系中不可或缺的一环。但是,把这些根植了几千年的文化标准拿走之后,并没有替代的理论及时补充。就像吃西餐时用筷子,或者试图用火柴点亮灯泡,必然会出现混乱的场面。要知道,任何一种成功的改变,都必须在充分认清实际情况和客观规律的基础上开始。其中一个是不断吸收他国文明的创新和变化带来的,另一个是想办法把这些创新嫁接到自己的传统和事物的规律中去。所以,创新和变革不应该完全建立在抛弃传统的基础上,而应该在传统中寻找前进的新力量。
3.
龚先生的《病梅》具有审视和批判一切形式和陈规的鲜活生命力。从某种意义上说,不仅仅是梅花本身,更像是一个改革家释放出来的人文态度和家国理想。但是拯救和帮助从来都不只是写出来的文章,而是现实中每个人的努力。从现实艺术的角度来看,这些梅花的精神自由“美”,恐怕还是要经历一番艰苦的修改磨难,才能成为现实世界中更多人接受和认可的真正“美”。
梅花虽小,却一直是道德情操和君子精神的象征。就整个民族而言,如果空有宣言而无计划,空有热情而无方法,空有愿景而无程序,近代中国永远不可能走上今天这样一条自助自强之路。龚先生等启蒙者的呼吁并不容易,但更重要的是让普通人在这些新的声音和力量中重新看到传统文化中积极和肯定的部分,消除消极和负面的影响。一旦人们恢复了对传统文化的信心和尊重,维护和保存它就不会太难了。在当今这个更注重物质、速度、效率的环境下,传统也应该回归我们的视野,与创新精神一起指导我们的生活。
"杜丽的诗已被成千上万的人所传诵,至今并不新鲜。"我觉得当代人读杜丽和古代人读杜丽是不一样的,这种不同就是所谓的“新鲜感”。无论是背杜丽的诗,还是任何文化,都要一代一代读下去,一代人有一代人的眼光。它既是继承又是选择,既有欣赏又有批判,从各种态度和情感中提炼出美的真正价值和思考,最终成为文化意义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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